他甚至没有回应。
他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僵硬的将绿卉的尸体抱在了怀中。
然后，张大了嘴，剧烈哽咽。
泪水不断滴落，这个刚强果敢的男人。
在这一刻，哭的撕心裂肺。
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真正绝望到极致的哭嚎，是没有声响的。
圆空没有制止程刚，也没有再继续开口劝说。
收起钵盂，拿好念珠。
他转身，向着楼下走去。
妖狐已伤了本源，他需要继续追击。
来到清荟楼外，圆空看了眼四散观望，却又不敢靠前的路人。
想了想，没有理会，径直向路口走去。
可正当他即将穿越人群，离开这片区域时。
一道人影终于赶到，拦在了他的面前。
只是一个简单的，正面的四目相对。
钟衡就感受到了一股强烈到令他呼吸都受阻的恐怖压迫力。
刚刚与妖狐秦河交手的圆空，此时虽已褪去了身上的佛力。
可缭绕在其身上的恐怖气场，依旧令人无法直视。
“见过大师。”
钟衡强自淡定，上前看似问候。
实则，拦住了对方的去路。
圆空自是一眼看穿，可他并未生气动怒。
相反，他以平静的口吻。
礼貌问道。
“这位施主，请问何事？”
钟衡背后冷汗浸透，可对于地藏与组织的绝对忠诚。
压倒了他内心的恐惧。
“敢问大师。。。。。。。法号？”
圆空合十道。
“弘福寺弟子，法号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