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可以这么说吧……”
“你真是神秘？”林西眼里惊讶。
“网上的新闻是认真的？”导演懵了，这种新闻他向来不信。
纪念突然有些心虚，但还是挺直腰板，道:“嗯……”
“所以之前那些曲子都是你编的？”林西眼里震惊，她才21岁，编曲的专业度已经那么高了吗？
完了，这咋回答？自己编的？那以后因为意外露馅了，岂不是很尴尬？
纪念脑子快速旋转，道:“其实网上新闻是真的，可能我的确有精神方面的问题，所以脑海里会出现这些知识点……”
于洛白听到精神方面这几个字，眼里闪过心疼，牵着她的手又紧了些。
导演愣住了，林西也有些不敢置信，但双重人格这种事，的确也有所耳闻，独立的人格，会有她自己的知识文化和身份设定，这本来就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那小念啊，你这边可以跟我们合作吗……”导演小心问道。
“可以的，没问题。”纪念一口答应了，随后愣了愣，道:“我今晚回去弄，明天尽量给你们。”
“明天？！”导演惊讶，瞪大眼睛，道:“作曲速度那么快的吗？”
林西拿着茶杯的手一抖，他已经开始怀疑人生了。
纪念眨了眨眼睛，答应太快，吓到人家了，她有些尴尬，吞了吞口水，道:“要不，多给我两天时间也行。”
“小念啊，你不要有压力。”导演语重心长，道:“还有林老师在呢，你俩互相合作，可能效率会更高些。”
“好好好。”纪念乖巧点头，领导说啥就是啥。
“出场费我不会吝啬的，你要是能编出好曲，符合条件的，这边开出两千万一曲的价格，你看怎么样？”导演一脸认真。
纪念一脸震惊，两千万一个曲子？要准备暴富了？她看向于洛白，仿佛在问他的意见。
于洛白揉了揉她的脑袋，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接受。
“但是我们话也说好了，要符合条件的曲子，小念你还要多费心啊，时间紧迫。”导演说道。
纪念还有点懵，点头道:“好的，导演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