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无奈地叹息一声，抿唇说道：“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可我又想不出哪里不对。”
贾海霞轻声细语地安抚：
“如果你觉得不对劲，又找不到不对的地方，那不如停下来好好想一想是从什么开始觉得不对的。”
“一点一点、仔仔细细地排查一遍，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姜绾点了点头，觉得有道理，于是闭上眼睛冥思苦想。
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的？
应该是梁建国来找她，示意她到服装厂来看一看的时候。
然后呢？
她来了，就觉得总有地方不对，好像什么东西察觉到，但又无法明确地表示。
忽然她的脑子里划过一道人影：李秀芝！
李秀芝不对！
李秀芝是后面才到服装厂的。
她来了之后，按说应该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在工厂工作。
但是好像她一直在林轻柔和刘倩之间徘徊，她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她给自己的感觉也不对劲。
姜绾回神，猛然睁开眼。
然后找到刘倩问：“林轻柔到这儿后和谁关系最近。”
刘倩想了想说：“李秀芝。”
“她是和李秀芝一起过来的，把李秀芝安排到这边后，两人走得很近，每天都会见面。”
“因为她们两个现在住在一块儿，所以我也没当回事。”
“我起初想着同进同出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你这么一说，仔细想想也有些不对。”
“林轻柔在临城的时候也曾经和我一起同进同出，住在一起一段时间。”
“她明显是一个很疏离的人，她不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也不喜欢和人太过亲近。”
“但是，现在她和李秀芝却不一样，我看到李秀芝拿她的杯子喝水。”
“也看到李秀芝吃她的东西几乎都不问。”
“她们两人关系似乎特别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