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大怕她乱跑，有些不放心：“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赵奶奶有气无力地看着他：“你觉得我还走得动？”
看着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的亲娘，赵老大觉得自己有些傻：“娘，我去去就来。”
赵奶奶是又饿又困。
她坐在椅子上坐着坐着就睡着了。
去买东西的赵老大第一次来甘市，对这里不熟悉，他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供销社。
他买了些糕点，买了些大白兔糖。
等他到医院时，赵奶奶已经睡的天昏地暗。
他拍了拍赵奶奶：“娘，娘，东西买来啦！”
睡的正香的赵奶奶，听到耳边有噪音，一巴掌拍过去：“别吵老娘！”
挨了一巴掌的赵老大懵了。
他四十好几的人了，还挨打！
说出去，谁信？
看到亲娘这样，他也知道一时半会醒不来，他干脆坐在旁边等。
这一等就是晚上。
赵奶奶睡好醒来，看到医院的人少了不少，还亮着灯：“天黑了吗？”
赵老大点头：“嗯，都九点了，菁菁还没出来。”
赵奶奶记得她们是下午三点到的，现在是九点，有六个小时了：“你去问问护士。”
赵老大把糕点塞到赵奶奶手里：“你慢慢吃，我去问一下情况。”
赵老大找到之前的护士：“同志，医生做一个手术，要多长时间？”
护士：“这个说不准，有时候是三个小时，有时候五六个小时，最久的一次是十一个小时。”
赵老大默默算了一下，按十一个小时算的话，岂不是还要等五个小时，不行，太晚了。
他又问：“同志，这附近有招待所吗？”
护士走出医院，指着招待所的方向：“往左走五十米，就是招待所。”
赵老大：“赵菁出来，麻烦你告诉她，她奶奶来了，让她来招待所。”
护士把这话记住了：“行——”
赵老大带着赵奶奶来到招待所。
他把介绍信递给工作人员。
开了个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