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完没完啊，别笑了。”
乔子曼无力地垂着头，这会心力交瘁。
季云揶揄道，“感情你这直女是直接喜欢女的啊。”
乔子曼抬起了头，语气也变得严肃正经，“我现在不想跟你开玩笑，我活了二十六年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我是喜欢池音，但只限于朋友的那种喜欢。我会担心她、会心疼她、会在意她的情绪和想法，但如果换成你我也会这样，没有任何区别。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所以说，这事我必须得跟她解释清楚，否则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友情。”
季云默了默，回道，“知道了，”话锋一转，“可是乔乔，你好像也没喜欢过男人吧。”
乔子曼：“……”
“阿姨给你介绍了那么多相亲对象，总不能都是奇葩吧，我也没见你相中哪个啊？你看啊阿姨短时间内不会放弃的，你不如跟池总试试呢？第一养眼会打扮，从视觉上都能提供情绪价值，第二会赚钱还顾家。即能貌美如花又能赚钱养家妥妥的新时代优质女性，打着灯笼都不好找。”
乔子曼：“……”没两句又开始不正经。
“试试？这种不负责的事我才不会干。”
这时，小景从池总办公室出来，叫了一声乔子曼，“乔姐，池总叫你过去一趟。”
乔子曼应了声好，转头咬着牙对季云说，“与其说这不靠谱的话不如想想池总会不会因为我的举动惊恐之下把我赶出公司赶出房子。”
……
乔子曼拘谨地敲了敲门。
听到一声“进”，她整理了下衣服换上个特正经的表情推门而入。
池音今天穿了件禁欲风的墨绿色绸质衬衫，扣子系的一丝不苟，长发盘起，鼻梁上还架了支银边眼镜，坐在电脑前神情专注又认真。
乔子曼紧张地直咽口水。
“乔子曼。”
乔子曼站得笔直，“到！”
“你还要在门口站多久？”
乔子曼心虚地笑了笑，屁颠屁颠上前，“池总。”
池音“嗯”了一声，继续处理邮箱中的工作文件，自然得给她晾到了一旁。
这个场景莫名熟悉。
乔子曼回想了一下，好像池音第一次给她叫到办公室时，她就享受到了“被当成空气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