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最怕的事,想想都恐惧的事来临之际。她竟一点都不怕,欣喜欲狂。
此后她就把工作全交给苏诗诗了,宁心静神的安心在此定居下来。她并不对外谈孩子的事,寥寥几人知晓,也无人声张。
她唇角不约有笑,有惆怅。
人在身边嫌烦,缠着就不让下床,说要把最后的青春给她补回来。放屁,分明是过于沉迷,痴迷。
人不在身边,又想的厉害。
哪怕什么都不做,看到他人,嗅到他衣服上的味道,有种岁月静好缓缓流逝的感受。焦虑烦恼什么的,与她无关。
臭小子嘴可甜了。
外号帮她取了无数。
什么许十八,许青春,许不老……
“妈咪!”
一个小女孩揉着眼睛从楼上往下走来。
是刚过三岁生日不久的女儿许潼。
完全就是缩小号的她,穿着小睡裙,光着小脚丫,声音脆生生的软糯,鬼精鬼精的。
这点她不是很满意。
想让像他。
像她父亲那边的人。
因为,许茴一点都不喜欢自己性格,儿时的性格。
她闺女现在就看出点端倪来了。
怕是跟自己小时候相差不远。
可自私了。
除了她那个渣爹,谁都别想从她手里赚到便宜。名字她取的,想让孩子以后性格稍微软点儿,永远保持着一颗童心。
许潼迈着小短腿过来扑到了许茴身上,稚声稚气的问:“我渣爹类?”
许茴把人抱在怀里:“去内陆有工作呀。”
“他是不是又要很久才能回来?每个月都要忙!气死我了!!”
许茴亲了下她蓬蓬柔柔的长发:“那没办法呀,妈咪也不想他太忙,可你那个渣爹手底下有一百多万员工指望他吃饭呢。”
许潼霸道:“你让他回来,他忘带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