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茴绕了过去,气场酒后也全打开了,居高临下的询问:“我哪好笑?”
许弈:“一见就开心,花一样赏心悦目,还不让人发自内心的笑?”
许茴实在听不出他是夸还是损。
可她了解许弈。
这小子表达能力绝对没问题,听不出贬义褒义的时候,百分之百是贬义。
只目光威慑没啥用,他根本就没反应。
撇撇嘴,许茴气势一泄,灰溜溜回到了座位上:“喝酒!”
……
次日,许茴发现自己是睡在沙发上的,身上有被子。
无论如何回忆都记不清楚太多。
对面另一组沙发上是许弈,还睡的很香。
许茴揉了揉头部,侧身垫着胳膊看了会几米外的他。
坐起身,靠着沙发,头咯噔低了下去。
许弈说怕跟她喝酒,她也有点怕跟他在一块喝了。
经常都能喝成这德性。
没记忆,肯定是趴吧台上就睡了,被人给挪到沙发上的。
看看时间,上午八点。
正常佣人早就该起床忙碌,应该发现客厅里躺了俩,都没敢露面打扰。
这臭小子,是真不心疼她,不知拦着她少喝点。
见他还不醒,许茴枕着沙发边缘拿出了手机。
音量大,刚打开就见到许弈睁开了眼。
许茴把头转了回来,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昨天咱俩喝多少?”
许弈随手指了指吧台方向。
许茴:“四瓶?我这么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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