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蒋清雨打断:“你什么你,言而无信。”
“我没有言而无信,你……”
蒋清雨:“你就说你输没?”
“输,输了。可……”
蒋清雨:“输了怎么做。”
“听你一天的话。”
“记着就行,过来帮我捶捶腿。”
蒋清雨把修长的双腿伸直,放了过去。
骆兰对言而无信四个字似懂非懂,猜测可能是很严重的一个词。
嘟着嘴,撇着头,不情不愿拿小拳头捶了上去。边捶边道:“我轻敌了,我以为你下棋很臭,没用心。等想用心已经迟了,谁帮你走的棋?”
“你没吃饭啊,一点劲儿都没有。”
骆兰不知被触到了哪,眼眶迅速聚了眼泪。
她可不就是没吃饭。
蒋清雨看她一眼:“我看你也不是吃不惯国内食物,早餐那么多好吃的你挑来拣去,做给谁看,指望谁心疼你关注你?”
骆兰:“我爹地去哪了,我打不通他电话。”
“他没跟你说?”
“他说他要出差忙工作,让我有事跟他视频或者电话。”
蒋清雨不想聊这些,坐直,递了个车厘子过去:“你大伯对你好不好?”
“好,但我不喜欢住他家里。”
“为什么?”
“伯母跟哥哥总是在大伯不在的时候欺负我,爹地又不让我跟大伯告状……”
“怎么欺负的?”
“就,反正很坏。”
“那你喜欢这个国家不?”
“当然喜欢,爹地一直都跟我说,这才是我的家,以后我要回这里生活的……我原来的国家才是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