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正常的。”
东方名扬松了口气。
如果独孤尘也是白苗苗那样，东方名扬都觉得前路坎坷。
不过，他还有点儿问题！
拿出小纸条，上面写着几个问题。
“店长，我可以问几个问题吗？”
“付账，购买意见，谨慎问出问题。”
“好的，3万档。”
“谢谢惠顾！”
poS机刷完，烟苏笑眯眯的看着东方名扬，等待着他的提问。
“请问，可以重点培养独孤尘，将他当做男频大男主么？”
微笑脸。
“请再刷900万积分。”
“。。。。。。”
“那我现在可以换个问题么？”
“可以，你还有两次机会，包括这一次。”
“请问，独孤尘后面会变么？”
烟苏看了一眼紧张的独孤尘，眨了眨眼。
摸下巴，思考人生，哦，是凤凰生。
这要怎么回答？
如果没有白苗苗，自然是正常状态的流速。
但是如果有白苗苗，那肯定不会正常。
虽然自己将黑气抽走，但那个空间还在。
就算黑气能够放大人性的贪婪，但也是引诱所属人。
如果所属人三观正常，那肯定不会被引诱的，毕竟也是天道之女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