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有本事儿,还得有那个气运,他们自己没有那个能耐,别人出头了,就忍不住嫉妒,烦死了。
苏秋月可是没有办法帮她。
“我明天得赶紧熬药,趁着猫冬都提前弄出来,要不然夏天熬药太遭罪了。
这一猫冬,来看病的人也多了。”
“正好我回去,你熬药吧,我是受不了那股子油味儿。好几天都不散。”孙艳秋赶紧说。
在屋里熬药熏死了,哪怕是在西屋熬也受不了。
孙艳秋回去知青院儿,苏秋月就开始忙自己的。
和妹妹在家学习,熬药,看病。要么就是和李婶出去。
苏秋月在家就有人来找她,是大队里有孩子的人家,二十多天前生了个大孙子。
“小苏大夫,你快看看,这孩子身上咋弄都不好,你看看你有没有办法啊?”
孩子奶奶着急的说。
“这就是他妈身体太差了,这胎毒都给孩子了。
我孙子这是遭大罪了。
哎呀,要不是孩子得吃奶,孩子我都不能让她喂。
没准就是奶不好,这孩子一点儿都没有变好,越来越严重了。
哎呀,心疼死我了。”
苏秋月刚从外面进来,孩子和产妇都虚弱,所以她得先缓缓再过去。
孩子奶奶就忍不住叨咕起来了。
“哎呀婶子,可不敢这么说啊。”苏秋宇小声的说。
“这孩子不是胎毒,就是天天睡热炕睡的。
再说小孩长这个东西,是因为他皮娇肉嫩,一看就是你家用心养孩子呢。
再说了,你老说他妈不好,小孩别看不会说话,可是长着耳朵呢。听见了不得不愿意啊。
他妈要是一上火奶回去了,你大孙子可没吃的,那不得饿坏了?”苏秋月小声的哄着老婆婆说话。
要是以前,苏秋月早就撅回去,跟着李婶慢慢的学会降低冲突。
有些时候,没必要做无意义的争辩,想改变别人的认知和想法,就像改变世界一样难。
苏秋月不过是不想影响自己的心情,不想因为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情,影响了她以后的路。
“妈呀,我没想那么多啊,我就是心疼孙子,这到底因为啥呀?现在越来越厉害了。”这家婆婆听了孙秋月的话,赶紧说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婶子不着急啊,我一会儿进去看看。现在身上有寒气,怕扑倒屋里的嫂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