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哈哈哈哈。”巫危行不仅没住嘴,反而又大笑起来。
封元虚眼中血丝暴起,“你为什么这么做?”
巫危行止住笑声,“不这么做,又怎会有今日这场好戏?”
“那门禁术也是你故意透露的。”
“是不是故意的,重要么?”
巫危行面露讥讽,“只要你知道它的存在,便会心心念念,千方百计求取。你这么个自私自傲之人,又怎会允许自己屈居人下,成为别的垫脚石?”
巫危行的话犹如一根针,刺入封元虚心脏最脆弱之处。
“世人皆好以己度人,你也不例外。只要这门禁术存在,你便会忍不住去猜忌、妄想,若是灵晔得到它,又将如何对待你,会不会像你一样,用对方来成全自己。”
封元虚胸口不断起伏,眼中杀气森森。
“你究竟是谁。”
“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么?杂、种。”
巫危行阴沉沉地笑开来,声音中夹杂着一丝痛快,“被我这个杂种玩弄的感觉如何?”
天裂挥出一道虹光劈向巫危行,却被断命挡下。
“你的对手可不是我。”
巫危行并未恋战,他揪起云述,化作一道黑气遁逃而去。
“噬元化神之术一旦施展,便不死不休,豫州遭难,她很快就会来,你不用太感谢我。”
紫色电纹犹如一张巨网撒开,却没能网住那条狡猾的鱼。
凌霄此时分身乏术无法追击,对封元虚骂了句“废物”,便带领弟子往城内冲去。
不死不休。
封元虚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伤口,想起死于飞升之劫下的师父灵皋,恐慌骤然袭上心头,然后又自恐慌中,滋长出一股狠辣。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做了,那便只能做到底。
巫危行说得没错,他本自私自傲,一个灵晔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能成全自己,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哪怕赔上整个紫霄雷府,哪怕……这全城人的性命。
浮屠禅院正殿。
众人听伏青骨提及禁术,难免惊奇。
一人问道:“什么禁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