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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熠第三次端着药碗,犹豫地上了楼,心内纠结万分。
她方才端着没加料的汤药正欲敲门,突然屋内那声“不要”吓得她手一抖,碗直接摔在了地上。
儿时姐姐因救她被人凌虐致死的画面再次袭入她的脑中。
她清晰地记得:她害怕地逃出去找到阿娘再回来时,姐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死去的模样。
那惊恐的大张着的双眼,那裸露在外青一块紫一块的印记时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将她吓醒。
她学有所成后,对那种丧尽天良的好色之徒见一个杀一个。虽没细数过,但想来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
她是不喜房内那姑娘。
主子让她易主!
她阿熠凭什么认一个不识的人为主?
可是,可是。。。。。。
屋内的人是主子!
没有主子,她阿熠早就烂死在那肮脏之地。
方才她是咬牙忍了又忍,才匆匆慌忙地跑开。
为什么?
为什么天下男人都是一个德性?
阿熠终于挪到了房门前,抬手正欲敲门。
屋内似传来那姑娘隐忍的呜咽之声。
个狗日的!
就算是她的主子,她也绝不能允许他欺凌女人!
阿熠上下牙蓦地咬紧,忍无可忍大力推开门,疾步冲了进去。
主子果然伏在床沿处抱着那姑娘。
阿熠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卯足了劲儿猛冲过去,撞向苏长风。
若风紧跟着进来,正好看见苏长风脑袋撞到床身立柱之上,“嘭——”的一声巨响。
“主子!”“长风哥哥!”
苏长风只觉脑袋一阵眩晕,耳边同时响起两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