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福映没有回话,而是径直走进去。
一个犹如死尸的女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阮福映哀叹一声,然后走上前给她盖上被子。
“大人,县尊来了。”
乐奋是乐欣琪三叔最小的儿子,他通过科举考中进士,然后被派到越孥担任县令。
眼前的场景,让乐奋大为恼火。
“谁干的?就算是叛贼也该国法处理,岂能如此羞辱?”
“是军爷让我们干的。”
有个维安军壮着胆子回复。
“那军爷要你们去死,你们死不死?”
众人沉默不语。
“小人阮福映拜见县尊。”
“你也做了?”乐奋的眼睛似乎冒出火焰。
“百夫长没做。”
又有一个维安军开口。
“我没问你,我在问他!你做没做?”
“没有。”
阮福映说完,乐奋才消掉一些怒火。
“要当人,不要当畜生,即使是叛贼,那也是人。”乐奋也知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用。
“你们把这些活着的押往大牢,那些钱财搬到县库,死了的你们自己挖坑埋掉。”
下达完命令,乐奋转身离去,他不愿意继续待在那里。
有一个维安军问阮福映,“百夫长,里面的?”
“死了。”阮福映声音沙哑。
有几个维安军要进去搬黎宝夙的尸体,但被阮福映制止,“我去搬。”
阮福映走进屋里,用被子把黎宝夙包起来,然后往屋外抱。
维安军不敢上前帮忙,他们知道百夫长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