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大人怎么说!”
李景隆很是鄙夷看了他一眼,旋即扫视面前一众文臣,阴恻恻道:
“本将今日才知为何历朝历代,朝中大贪均是文人夫子。”
“就凭喜好之物动辄千金,就不是我等武人能够享受的!”
“诛。。。。。诛心之论,此真乃诛心之论!”
“诸位夫子进言削减武将公侯俸禄,何尝不是祸国之言?”
见李景隆舌灿莲花,喷的对面文人体无完肤。
朱标心中愈发觉得好笑。
这小子战场之上或有不足,可在朝堂争辩,抨击文臣,简直是得心应手,甚至有种大杀四方的感觉。
也是见那些文臣被李景隆怼的说不出话。
所谈所论,相互争吵不仅偏离了开源节流之法,甚至也不再攻击对方的痛处。
反而上升到伦理层面,直接对骂。
朱标认为时机成熟,缓步朝下方众人走去。
也是看到朱标走下玉阶,原本还吵的不可开交的众人纷纷熄声。
一想到李景隆将他们揭了个底儿掉,以往装穷叫苦的文人夫子,此时更是紧张到了极点。
听着正前方朱标那不断靠近的脚步声。
众人纷纷垂下脑袋,不敢出声,生怕朱标治他们欺瞒天家之罪。
“诸卿!”
朱标刚一开口,有好几个文臣身体不由颤抖几分。
甚至躲在后方的几个文臣竟原地趔趄,险些摔倒在地。
“诸卿当真富贵,原本孤以为朝臣俸禄稍低,特设黄金台用以厚待群臣。”
“没想到诸卿府上富贵,当真让孤长了见识。”
“臣等万死!”
此话一出,詹同等文臣纷纷跪地请罪道:
“臣等辜负殿下天恩,臣等万死!”
“臣等万死!”
没有理会跪着的文臣,朱标转向常茂等人,缓声道:
“尔等千里运来的美酒,可是比皇宫御酒更加香甜?”
“末将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