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明上下一心,老朱坐镇京城,自己这个太子亲征草原。
哪个朝臣活腻了,敢非议国战的不是。
只不过。。。。。
这谢全所言,话是好话。
可隐隐之中却透露着诸多不满。
“殿下放心,河南自能妥善处置灾情,不劳烦朝廷费心。”
见那谢全说完。
梗着脖子,昂着脑袋,腰杆也挺的老直。
朱标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有话要说,此时不过是在等着自己这个太子追问罢了。
而且那一副正臣不畏死的模样。
朱标可以肯定,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定然不是什么好话。
如此轻狂,朱标偏不如他心意。
“常茂,将亲军所携粮食运至受灾各地,开设粥场,赈济百姓。”
“巴尔,带人前往黄河沿岸,与百姓同工。”
语罢。
朱标轻勒缰绳,缓步朝城中走去,全然不理会身后的谢全。
也是等朱标走远。
詹同立马起身,指着一旁的谢全怒声斥道:
“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方才那话何意?”
“就凭你,也敢对朝廷开国战有所非议!”
“詹尚书见谅,下官不敢。。。。。”
“亏得是殿下不想理会,不然的话。。。。”
詹同顿了一下,也不想再多说什么。
朱标本就对谢全的官品有所怀疑。
常理看来,若方才谢全惹怒朱标。
保不齐连他这个主管官员任命调度的吏部尚书,也要跟着谢全受牵连。
“你好自为之!”
丢下这话,詹同径直朝城中走去。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