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将军。”
朱标长枪一横,同样冲扩廓微微拱手。
“不知太子前来,所为何事?”
“此次前来,乃陈说将军之过!”
“哦?”
朱标表情一凝,正色说道:
“将军身为元朝旧臣,任由元主重用哈剌章此等庸才,将草原拱手相让。”
“眼睁睁看着我明军踏碎元庭,覆灭草原,此为臣之忠乎?”
“将军深受草原士卒爱戴,于草原危难之间,却将这些士卒送至哈剌章麾下。”
“任由他们被哈剌章这个无能主帅驱入死地,此为将之义乎?”
“草原百姓敬重将军,可将军不能给他们乐业安居。”
“只能困守孤城,无有明日,此为人之信乎?”
“为臣无忠,为将无义,为人无信,将军岂不自愧?”
朱标语气平缓,言词却是掷地有声。
每一句对扩廓来说都是一次不小的冲击。
只不过等朱标说完。
扩廓还未开口,一旁的乃儿不花扬起马刀,指着朱标怒声吼道:
“何必逞口舌之利!”
“若是来攻,尽管派兵攻伐便是,何必羞辱我家齐王!”
“不得无礼。”
听到乃儿不花的话,扩廓稳定心神后,看向朱标玩笑说道:
“原来殿下是为耀武扬威而来的。”
“并非耀武扬威。”朱标纵马上前,在距离扩廓只有几步之遥后,沉声问道:
“孤只是不解。”
“若将军心念元庭,自可在困境之时,统帅草原部族,对抗我明军。”
“若将军只求保身,如今见孤前来,也该献城投降,归顺大明。”
“可将军于草原危难之时,并未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