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一个少年,到底还是玩不过徐达、汤和这两个老油条。
就在几人认定,朱标计划已然落空之时。
只见朱标将手中帅印高高举起,冲徐达再次说道:
“孤愿领此罚,还请大将军接下帅印!”
“嗯?”
此话一出。
不只徐达、汤和,就连旁边静静站着看戏的邓愈、冯胜也是一惊。
也是听到朱标这话。
汤和连忙凑到朱标跟前,低声劝说道:
“殿下,五十军棍下去,脊背重伤,军中医官极力医治也需月余才能下地。”
“汤伯说笑了,五十军棍而已,三五日后侄儿依旧能披甲上马。”
“胡扯!”见朱标一脸笃定,似下定决心般平静开口。
汤和心头怒起,冲着朱标没好气道:
“你可知脊背重伤披甲上马,是何结果?”
“伤口捂在铠甲之中,但凡经汗水浸透,脊背溃烂之后,便是一块死肉。”
“哪怕不要了你的小命,也是短命之兆。”
“似天德这般,后背长个疽疮时时作痛,都是上天垂怜!”
“汤伯,侄儿乃是太子,此次亲征难不成要困守中军?”
“侄儿亲征,若不效仿父皇身先士卒,如何安三军将士之心,如何能让世人看到我朱家男儿人人擅武?”
见朱标表情严肃,说起道理来一套一套。
汤和虽觉有理,可心中怒气却是更盛。
此时在他眼中,哪里有什么太子、统帅。
此时在汤和眼中,只有一个不听话,一个极其固执,想要上阵杀敌的晚辈!
一时怒极。
汤和拿起手中剑鞘便要朝朱标招呼。
可见此情形,一旁的邓愈、冯胜却被吓了个半死。
即便殴打朱标的不是他们。
可身为臣子、身为属将,见太子被打、见主帅被打,他们也是难逃其过。
心念至此,二人快步上前,死命将汤和给拦了下来。
“中山侯,太子年少,不可如此啊。。。。。”
“汤帅,太子有心建功,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