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向来英明,怎么可能昏聩到不顾大明将士的死活,也要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念及至此。
两人长舒口气的同时,却也不再多想。
“诸位臣工可还有奏?”
闻言。
宋濂看了眼詹同,又看了看正在大殿中央书写笔墨的王颛。
詹同当即会意,随即出班说道:
“启禀陛下,启禀太子殿下,臣詹同有奏!”
“准!”
“陛下仁慈,太子宽仁,待我朝百姓尤厚。”
“商贾、世家、学子更是承蒙朝廷诸多恩泽。”
“然此时我朝恰逢国战,当是全民勠力同心之时。”
“臣詹同代京城商贾奏请陛下,烦请陛下增加商税,成全商贾为国之心。”
听到这话的瞬间。
一手执笔的王颛猛的一怔,笔尖浓墨瞬间玷污整张纸卷。
“詹尚书,提高商税乃是你一人之意,还是京城富商之心?”
“回禀殿下,此乃所有商贾之心。”
“商贾之人尽在宫门外等候,若殿下开恩,或可召众商贾觐见。”
“宣!”
伴随朱标话音落下。
在侍卫的带领下,一众商贾之人战战兢兢,很是小心走进奉天殿内。
商贾本是贱籍,自然没资格踏足朝堂。
朝廷接见商贾之人,而且还是在朝会上接见。
恐怕历朝历代都是少见。
对这些世家商贾之人来说,此时的奉天殿上,不仅正前方的那两位。
恐怕在场任何一个官员,都能决定他们的生死。
心中如是想,一众世家只敢低头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步,很是谨慎的在奉天殿中心跪下。
“草民等拜见陛下。”
“拜见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