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詹同家有巨财,却只是封存起来。
那便是主忧臣辱,枉为人臣。
再加上如今大明正是需要钱的时候。
此等情景,他家中还藏着巨额财产,自然会被认为是别有用心。
这便和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一个道理。
所以今日,他一定要将家产尽数上交。
“殿下,臣。。。。。”
“詹大人!”
“若是孤准你所请,将詹家家产并入黄金台。”
“这岂不是说,你詹家财产来路不正。”
“岂不是说你詹大人与胡惟庸同流合污,你乃是胡逆一案的逆党?”
“这。。。。。。”
“殿下明鉴!”
“臣与胡惟庸那逆贼当真没有半点瓜葛!”
看着詹同再次叩头。
眼中、脸上也满是惊恐模样。
朱标浅叹了口气,撑着桌案缓缓站起身子。
詹同到底是老了。
紧张之下,脑子都有些不灵光了。
自己哪里是怀疑他与胡惟庸有所勾结。
自己分明是要他再想一个借口。
一个能说的过去的借口。
当然。
朱标要的也不是詹同一家之财。
在蓝玉的搀扶下,朱标缓缓走到詹同跟前。
“本宫身上有伤,詹大人就自己起来吧。”
“是。。。。”
“詹大人,孤与令嫒还有婚约。”
“如此说来,咱们都是自家人,你也不用过于拘束。”
“臣不敢。。。。。”
“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