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二人神情严肃,紧紧盯着自己。
反应过来的詹同连忙拱手致歉。
“下官失言,下官失言。”
“两位大人莫怪!”
见詹同改口致歉,宋濂倒是不觉得什么。
旁边的高启却冷哼一声,狠狠瞪了詹同一眼,沉声说道:
“太子是何等高绝之人!”
“一个胡逆,安能让太子动怒?”
“况且我朝太子,何时是因一己好恶而杀人的残暴之君?”
“还有!”
高启满脸愤慨,似乎是被触及到了底线一般。
纵然他的官阶品级不如詹同。
可此时依旧宛如长辈一般,怒声训斥:
“若太子当真残暴,方才下令处置胡逆及其同党之时,便不会犹豫。”
“大朝会时,你詹同不是也和开济一起,请求太子严惩谭平等人?”
“是。。。。”
“高大人所言极是,只不过。。。。”
“没什么只不过!”
不等詹同说完,高启直接打断道:
“此次胡逆案,乃整肃朝堂、肃清吏治的大好时机。”
“若此次不得匡正,今后我大明官场,定然还是晦暗一片!”
丢下这句话。
高启怒甩衣袖,也不管方才詹同相邀他到酒楼一叙。
此时头也不回,径直朝宫外走去。
“高夫子。。。。。”
詹同刚要阻拦,一旁的宋濂却笑着打断他道:
“詹大人莫怪,高兄就是这么个脾气。”
“他对太子,乃是打心底里敬重。”
“而你方才所言,也当真惹怒了高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