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节勾结河北、山东等地官员、粮商,高价收购粮草。”
“而御史大夫陈宁,趁陛下、太子前往凤阳之时。”
“私自查阅兵马籍册,并与四川、两广、江西四地屯粮主司私下勾结。”
“意欲何为,不得而知。”
“从犯何在?”朱标沉声开口。
毛骧起身看向殿外,朗声道:
“一应罪徒,均在殿下听候发落!”
随着毛骧话音落下。
一众官员齐齐看向奉天殿外的方向。
此时冯吉、楚江等三十多名官员,齐齐跪在奉天殿外。
让胡惟庸心中惊诧的是。
陈宁联系的那些屯粮主司,屯兵主官竟也在其中。
“胡相!”
就在众人回头望去之时,朱标再次开口说道:
“胡相,五万石粮草,涂节竟伙同地方官员以十数倍价格收购。”
“涂节此举,胡相可知?”
“臣。。。。。”
“臣当真不知!”
胡惟庸将脑袋死死抵在地上。
他还真不知道涂节和河北、山东的官员,胆子竟然这么大。
他只说粮草价格增加三五倍,老朱、朱标不会发现。
可这些人竟以十数倍的价格收购粮草。
当时他是想借机试探朱标。
可他又怎么敢将朱标当成傻子糊弄!
高出十数倍的价格,恐怕就连傻子都能发现!
“臣胡惟庸当真不知。”
“五万石粮草虽是臣发下调令,可臣当真不知涂节等人竟如此胆大包天!”
“嗯,中书省事务繁巨,胡相不知也是情有可原。”
听到朱标竟如此通情达理,不再追究他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