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三人万万没想到,李先生却精通厌胜,昨日便联想到厌胜之术。”
“儿臣更没想到,大哥仅用一天,便将所有行厌胜之术的民夫尽数捉拿。”
“父皇,儿臣三人有罪,请父皇重罚!”
明白朱棣所言,都是朱标的安排。
老朱眼眸微抬,温声问道:
“那你们三人就不怕被罚?”
“怕!”
“可儿臣三人,为父皇、为大哥鸣不平。”
“儿臣三人为眼前这十八名民夫鸣不平!”
“儿臣三人,为天下百姓鸣不平!”
朱棣神情凌然,郑重说道:
“父皇!”
“我大明朝廷可从未亏待过百姓!”
“父皇和大哥更是将百姓放在首位。”
“朝廷每年拨给中都,用于民夫例钱的银子,更是多达数十万两。”
“可谁能想到!”
“中都那些官员竟瞒上欺下,将朝廷拨给民夫的例钱银子尽数贪墨不说,还逼得这些民夫活不下去!”
“如今我大明,父皇、大哥宵衣旰食,为民谋福,上有爱民之心。”
“数万民夫、百姓,前往营造中都,下有为君效力之意。”
“可偏是中间那些官员,瞒上压下。闭塞圣听不说,还阻断皇恩关照万民!”
将朱标教的话,一字一句说出来后。
朱棣当即起身,环顾身后百官后,转向看向朱标问道:
“大哥!臣弟敢问,中都这些工匠诅咒皇家,乃何人之过!”
“李先生,你可否为燕王解惑?”
“臣遵命。”
明白朱标的意思。
李善长看向群臣,高声说道:
“燕王殿下所言极是!”
“这些工匠诅咒皇家,并非陛下、太子心存不仁,也并非朝廷欺压百姓。”
“这些工匠诅咒皇家,更非他们生来,便是悖逆朝廷,枉顾君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