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长心中不由打了个寒颤。
他甚至不用想都知道。
朱标!又要开始诓他了!
“韩国公,你乃治世能臣,父皇赞誉,先生乃汉之萧何。”
“如今孤有一事不明,还请李先生解惑。”
“这。。。。。。。”
看着面前异常谦逊,很是温和的太子朱标。
李善长神经紧绷的同时,忙拱手说道:
“臣惶恐,臣知无不言。”
“嗯。”朱标继续道:“不仅是我大明,先前历朝历代。”
“百姓肩头都有两座大山,其一是税赋,其二是徭役。”
“李先生,你谋国多年,又曾深入民间。”
“孤想请问,除这二者之外,百姓肩上可还有其他负担?”
“嗯?”
李善长微微一愣,一时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倒不是朱标这个问题过于深奥,难以回答。
相反,朱标的这个问题太过简单了些。
赋、役二者,历朝历代都有。
朱标说的也是没错。
赋税、徭役也的确像是两座大山,死死压在百姓肩头。
可百姓肩上还有更沉重的第三座大山。
那便是苛捐杂税。
导致民不聊生的,甚至激起民变的,也正是这苛捐杂税。
只不过李善长还真不相信。
理政多年的太子朱标,竟然不知道苛捐杂税。
“殿下明鉴。”
“历朝历代的百姓,不仅要服兵役、或是徭役,还要缴纳夏税、秋税两个粮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