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清楚,自己的天赋中上。
别说是比肩李斯与韩非,只怕也就与他的老师淳于越一般。
这样的情况,以他的底蕴,根本无法为儒家开新路。
除非是,有大机遇!
但是大机遇难求,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遇到。
无奈之下,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稷下学宫。
至于曲阜,他没有想法,那一位还活着,想要得到曲阜的洗礼,他的父王需要付出极大地代价。
这一点,大秦不允许。
他也不允许!
他是大秦的长公子,自然是以大秦的利益为主。
当然,在这个情况下,以他自身的利益为上。
况且,他的道,与曲阜有太大区别,反而是与荀子之道,有异曲同工之妙。
性本恶!
特别是荀子教导出了韩非与李斯两个法家大能。
而他作为大秦长公子,虽然走的是儒家之道,但只要他想要成为大秦储君,成为大秦下一任王,就注定要与法家有牵扯。
以儒为主,融法之势,这便是扶苏为自己设想的路。
但是,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没有走通,反而是让一身修为,停在了半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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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
稷下学宫。
“老师,如今秦人兵临城下,我们当如何?”
伏念神色复杂,朝着荀子,道:“以齐国之势,只怕是不会反抗了。”
“那些老世族鼓动,最后也会无济于事,最多在临淄爆发一场混乱,有秦人在,难成气候!”
闻言,荀子从茅草屋中走出。
望着伏念半晌:“纵然是秦人兵临城下,也不会轻易对上我稷下学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