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层那边什么想法？”
苏羽将染血的手帕丢进垃圾桶，问道。
维尔薇脸上露出一副为难之色，仿佛在做着什么决定。
良久，她还是开口了。
“约束律者对于融合战士的杀伤力几乎是致命的。
唯一的办法……”
“拿人命去填对吗？”
…………
沉默，良久的沉默。
“带队的人是谁？”
“…………”
“是爱莉希雅。”
“嘭——”
实验室的魂钢桌子被苏羽打出了一个大洞。
“告诉他们，我去。反正他们也早就看我不顺眼了。”
苏羽起身，向门外走去。
“你会死的……”
此刻的维尔薇是专家，虽然平时语气没有起伏，但苏羽依然听出一丝不忍。
“这本就是阳谋，如今圣痕已经趋近成熟，融合战士技术也已经完成，我这个不稳定因素也该被除掉了。
那些战士前去赴死，却成为高层博弈的工具，真是可悲。
无论是你我，还是大家……”
希儿看着这一幕心情异常的复杂，她什么都看到了，却什么都做不到，就像苏羽一样。
什么都做不到。
……
飞机上，苏羽靠在座椅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旁是维尔薇特制的核弹。
希儿也是默默地陪伴在他身旁，但她同样也知道，五万年前，他孤身一人，前去赴死。
“独自赴死的我，如今又在想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