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赶来:“二位,赵大人已经交代过了,二位是贵客,楼上请。”
进了屋,连豆豆眼睛都直了:“这是我们这一路住过最好的房间了吧。”
入眼便是几幅大气磅礴的字迹,青白玉瓷面的茶几上放着色泽上乘的梅花状茶具,鎏金的莲花型铜炉中飘着袅袅青烟,散发着静心安神的淡淡香气,角落里还摆着一架古琴。
连豆豆感叹:“这比我家里的房间还要好啊。”
徐鹤章突然抱住她,贴在她耳廓,低声提醒:“有人。”
两人状作亲密,低声交谈:“能处理吗?”
徐鹤章:“可以,但是要费些时间。”
连豆豆:“哦?是赵大人的人吗?”
徐鹤章的答案模棱两可:“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连豆豆:“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两人亲亲密密互相搂着坐到了一旁的小榻上。
“什么时候能走啊,我想沐浴睡觉了。”
连豆豆将哈欠憋回去,眼里盈出生理性的泪花。
徐鹤章搂着她的肩膀:“应该快了,我们聊些无关紧要的,时间过得快些。”
连豆豆在他怀中,听着他的心跳点头:“入冬可以吃糖葫芦了。”
徐鹤章:“你爱吃?”
“是啊,以前没钱,母亲不愿给我买,吃一次可珍惜了。”
“我没吃过糖葫芦。”
徐鹤章说出这话的语气里竟有些羡慕。
连豆豆抬头:“为何?”
“我母亲说这些小食太甜,吃多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