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见徐鹤章一脸不信,有些急:“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我们这地方,来个有钱人很稀奇的。”
“那他为何来此啊?”
伙计答:“这个就不清楚了,那位客人当时喝了些小酒,我也只是顺耳听了这么一句。”
“哎呀,喝了酒说的啊。”徐鹤章摆摆手:“有些人,喝了酒什么话都能说出来。”
徐鹤章话音刚落,便听见楼上有人唤他:“姓张的!”
徐鹤章立马应声:“哎哎!来了!”
“内子唤我了,我先上去。”
伙计看着他的背影,感叹:“看着倒是俊俏,没想到是个吃软饭的。”
“洗漱好了?”
徐鹤章走到床边,就看见连豆豆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他。
“嗯。”连豆豆声音从鼻腔里哼出,显然是困极了。
“睡吧。”徐鹤章轻声安抚着:“有我在。”
徐鹤章等伙计送来新的被子,铺在连豆豆床边。
然后将自己收拾干净,在地上躺下。
地板真硬啊,就算铺了两床被子都挡不住的硬。
他看向连豆豆的方向,床上的人已经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还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床沿。
这趟旅途,比想象中有趣多了。
“醒醒,天亮了。”
连豆豆睡得正香,总觉得有人在她耳边嗡嗡叫着。
她拍走一次,还没睡深,就又被叫醒。
连豆豆不情愿地将眼睛睁开一个缝。
天刚蒙蒙亮,光线发灰。
徐鹤章精神抖擞地立在床边:“快点起来。”
他手里还拿着个什么东西,伸着胳膊往连豆豆脸上探去。
连豆豆躲了一下,没躲过。
凉凉湿湿的感觉,连豆豆一个激灵,眼神都清明许多。
徐鹤章在给她擦脸。
“清醒了吗?”
连豆豆点头,她坐起身看向窗外:“什么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