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浪若敢这样对昭阳,成叙第一个不会放过成浪!
“不是,你一个逃难公主哪来的自信,觉得别人还供着你呢?没听说过吗?落毛的凤凰不如鸡!”
白芷真不知道昭阳有什么好傻乐的?真以为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高贵不可一世的公主吗?
瞧瞧她的穿衣打扮,哪点看出来她是公主了?她身上那套不合身的衣衫,据爷爷说,那可是奶奶在世之时的衣物。
昭阳穿在身上,不合身不要紧,关键还丑!说她是公主,谁信啊!
“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落毛的凤凰还是凤凰,花枝招展的鸡还是鸡!”
这就是底子的问题。
山鸡想变成凤凰,就算模仿得再像,她也不是凤凰,也能让人一眼辨别出来。
这就是昭阳的底气。
被昭阳的底气灭得哑口无言的白芷,只能悻悻地离开。
里屋的两人,看着昭阳走运了,成叙迫不及待地问起外面的事。
“本王不在的这段日子,外面如何了?”
就算外面不知变成什么样,成叙也不想让昭阳知道。因为,成浪就算不说,他也知道外面变成了什么样。
尔虞我诈的世界,没有最糟糕,只有变得更糟。
而他,和司徒渊这样的人,也只能是对这个糟糕的世道,缝缝补补,让人勉强能度日。
“成翰旭登基了,还为了您立了个衣冠冢。”
成浪寥寥数字,便把那不堪的一切说明白。
“他真是急不可耐啊!”
这才过了多少日,成翰就给他立衣冠冢了?
也是,成翰的人看着他和昭阳跳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他们是笃定成叙与昭阳绝无生还的可能了。
成翰之所以能这么顺利地登基,也是碍于国不可一日无君,众臣不得不拥护。
可怜成叙他那父皇,一生在马背上厮杀打下的江山,就这么让成翰这个狗东西窃走了!
也恨自己没用,不敌成翰,才没能守住他父皇打下的江山。
“我父皇他…他可安葬好了?”
身为人子,不能送自己的父亲最后一程,确实是人生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