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苏泽，乐得其成。这桩婚事，只要司徒楠开口，皇帝点头，必成！何须私下行这般毁人清誉的手段？
“王妃说得是，是老奴唐突了。老奴只是想着，四姑娘住府里，人多了热闹了，王爷心情变好了，身子也会跟着好起来。”
好一个忠仆，字字句句为了自家主子好！可为了主子也不能牺牲无辜之人！
“本王妃知嬷嬷是为王爷好，我四妹妹虽为庶女，却也是个知书达礼的好姑娘，事关我四妹妹，还望嬷嬷日后休要提及此事！我渊王府还是养得起我那四妹妹的！”
若用名声清白换取楠王妃之位，那她宁愿苏清月孤苦一辈子，也不想苏清月被世人指指点点一生。
“王妃，老奴不是这个意思！”
嬷嬷急了，可有些话不能说出口，一开口便是有违人伦，她是真替她家王爷不平啊！
“嬷嬷最好无此意！好了，烦请嬷嬷带本王妃去见楠王。”
苏清晚不想多言，人多口杂，旁人听了去百害无一利。
“王妃，请！”
纵有许许多多的话憋在肚子里，嬷嬷只能悻悻闭上嘴，带着苏清晚去见司徒楠。
有些人，有些事，一开始的遇见就晚了，剩下的只有遗憾。
说得越多，那扎心窝的刀子也越多，何必自寻伤害呢？
再见楠王时，司徒楠正捧着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一饮而尽。
之后却对着痰盂干呕了几声，方拿起方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角，两指捻起一块仆人早就备在一旁的蜜饯放人口中。
“王爷，渊王妃求见。”
嬷嬷的声音响起，司徒楠快速咽下蜜饯，眼底的局促不安一闪而过，他这般模样，她可是看到了？
“让弟妹看笑话了！”
日日以汤药调理身子，却每每服药还是受不了这汤药的苦涩。
“怎会？只是苦了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