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看,和你们的东北大米比一比。”
夏羽钧没有正面回答:“我听说有个叫‘过山瑶’的少民分支,以前种糯稻,现在有的改种籼稻了。或许他们更有发言权。”
这种回答很快迎来了室友们的鄙视。
“都是哥们,扯这么多弯弯绕。”
“我是问,和东北大米相比,不是和过山瑶相比。”
“今晚灌他酒,让他把实话都吐出来。”
夏羽钧:……你们这帮坏银。还是凌学姐那边更安全。
怪事,我怎么会想起她?
几百公里外,凌薇早早地躺在床上。
这是黎子悦家的次卧,一周前还有着学弟的气息。
该说不说,学弟很香呢。
咳咳,是学弟洗好的衣服很香,男寝里还爱干净的可不多。
看来得找个机会再去他们寝,要突然袭击一次。
“芒果糯米饭很新奇,就是吃起来有些腻。”
这是年轻的东北人夏羽钧的评价。
如果换成他的姥姥,不要说品尝,就是在电视上看看美食纪录片,都会有点难以接受。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大海的味道来了。”
这是一个印尼风味的烧烤店,里面是店,店前有座椅供夜市的客人落座。
秦阔海说,这个老板祖上是渔民,以船为家的那种,到了他父亲那一辈开始经营烧烤店。
父子俩善于钻研,不仅食材质量上乘,每周还会有新的菜品亮相。
至于为什么是印尼风味……
“我听说这家店的天使投资人是印尼华裔,好像祖上和老板有亲。”
谢振铎有些不解:“干嘛不给一笔大钱,把生意做大?”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夏羽钧拿起一串他叫不出名的串串:“有手艺在身,至少不会让自己饿死。”
秦阔海不爽了,你小子点到谁呢?
“要不你猜猜为什么会有下南洋、走西口和闯关东。是他们不想依靠家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