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她已经走过了长长的寒冰之桥,站在了战场的对立面。
“Saber,你要做什么。”
她远远的看着自己的从者。
“我应该不止一次的和你说过——你手里的魔剑,只允许斩杀从者吧?但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似乎仍然杀掉这里的所有人。”
“。呵。”
齐格鲁德什么都没有回应,只是冷笑了一声。
或许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回应?
“呦!我心爱的奥菲利亚啊!你看上去状态还不错的样子?”
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波拿巴再次露出了那副油嘴滑舌的腔调。
“。你还是这副样子啊,Archer。”
“哼,早知道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应该杀了你。”
“。不过你的奋斗我觉得姑且还是应该被称赞一下的,虽然说我的称赞,可能不会多么的纯粹。”
她看着拿破仑的眼神之中带着单纯的厌恶和杀意,甚至甩了甩自己的手套。
“居然把布伦希尔德带到这个地方来,哼”
“哈哈哈哈——承蒙夸奖!”
虽然在大笑着,但是拿破仑并没有露出多少骄傲的神情,反而手中的巨炮仍然对准着奥特琳德的方向。
刚刚戴上自己的护目镜的玛修,再次将护目镜摘了下来,看着奥菲利亚。
她什么话都没说。
又仿佛什么话都说了。
奥菲利亚的眼神变得有些闪躲——但她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还是和玛修的眼神对上了。
“你,又来了啊,玛修。”
“又来了。”
“。为什么。”
在说出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玛修能够无比清晰的听出来,奥菲利亚的那股咬牙切齿。
“。我们的身上还有着责任。”
“。责任?你是说守护人理的使命感?”
奥菲利亚皱了皱眉。
玛修只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或许,以我对人类的了解,还无法诞生出名为【使命感】的东西吧。”
“但,哪怕是要毁灭掉这个异闻带,我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