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习惯她不同寻常的亲密称呼,顾砚辞没说话。
顾晋深怪笑两声:“老东西,你老婆在我手里。叫声爸爸,我放过她。不然,我当场办了她。”
听到他的声音,顾砚辞意味不明地轻笑两声,随即挂断电话。
林浅傻眼,顾砚辞,大抵是误会了。
又或者,他不想管她。
她算个什么呢?虽是顾砚辞妻子,跟他却没有夫妻之情,仅有几次肌肤相亲。
充其量,她算个陪他睡过几次觉的床伴。
她心灰意冷低头,顾晋深乐不可支,“他不管你是吧,我估计啊,他知道我是谁了,再不敢像上次那样冲撞我。”
他跃跃欲试,又要撕扯林浅的衣服,林浅推开他,“赶紧去医院查查,早点去或许有救,去晚了耽误最佳抢救时间,你这辈子就成废物了。”
“废物”二字刺激到顾晋深,他双眼发红,嘶吼说:“我再废,也比你家那个糟老头子有劲!”
他转身,对那几个壮汉招手,“哥几个,帮我按住她,我要在这里办了她!”
林浅目光鄙夷盯着他,冷蔑讽刺:“顾晋深,你这么废啊,办我还要外人按住我。就此收手吧,待会丢脸,反叫他们笑话。”
“你找死!”
顾晋深怒火中烧,他抬起左手,恶狠狠的揪住林浅的衣领,右手举起巴掌,就要落下。
林浅速度飞快,从手提包里掏出个汽油罐。
她一按旋钮,熊熊火苗喷射而出,烧掉顾晋深一大片衣衫,灼伤他的肌肤。
顾晋深惨叫几声后退,看清林浅手里抱着的武器,他对壮汉们下令,“快,把那玩意儿抢过来。”
“不怕烧死尽管来!”林浅抱紧汽油罐,步步向前,“好狗不挡道,让开。”
怕她一怒之下又喷火,壮汉们下意识让道,任由她沿着楼梯下楼。
顾晋深不甘心放过她,他气喘吁吁追下楼,“给老子站住!”
雪亮车灯划破黑暗,是一辆悬挂连号车牌的路虎揽胜,从远处驶来。
看清车牌号,顾晋深狞笑:“你家糟老头子,到底来了啊,来叫爸爸了!”
路虎揽胜,在路边停下,顾晋深三步两步,凑到车前,“爸爸的好大儿,下车认爹!”
车门打开,棒球棍倏然飞出,伴随冷厉怒斥:“长本事了,敢在老子面前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