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啊?
他们作为拍卖这个古董的本人怎么事情都不知道啊。。。。。。
还有这事儿啊,当初他们拍卖的时候,他们说这东西顶多就是景御年间的仿品,并不值钱,他们当初拍下,也是因为成色好看。
哪里会想到有这么一番事情,如果是真的,岂不是亏大了。
傅淮阳气的心梗都要犯了。
这下好了,把本来值钱的当成不值钱的送出去了。
云知烟在视频通话那头安慰:“爸,你别担心,这都是那群岐渊考古队的猜测,还没有结论呢,说不定就是大惊小怪一场。”
“再说了,这儿不是还有我么?有通知,我第一时间和你们说,你们放心吧。”
“是啊是啊。”傅夫人也在电话那头安慰道。
那一年的拍卖会好歹是大型的,那些拍卖的人弄这些古董,值多少钱,能赚多少,他们能不清楚吗?
如果真是这样,谁还敢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拍卖出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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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阳应该是被傅夫人带去休息了,电话里只剩下她和傅佑廷。
傅佑廷听着她的呼吸声,垂下眼睫,唇角不自觉的流露出喜悦:“知知,你还得推迟几天才能回来啊。”
言外之意,他想她了。
大暴雨,加上又出了这么一茬,估计短时间内是回不去了。
“不知道。。。。。。我们再怎么说,也得把古董这事儿弄清楚,你看爸那样,不弄清楚,我怕他来真的,自己买票来一趟岐渊,这事儿太古怪了。”云知烟摇摇头,打趣的道。
那群考古的,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到底是谁透露的消息,谁能知道吴家又新进了一个古董?非说吴家出现了值钱的古物,让他们交出来,拿回去鉴定鉴定。
云知烟故意逗他:“怎么了?你想我了?”
傅佑廷耳尖果然又开始红了,倒是愿意打直球:“嗯,我一直在等你回家。”
“傅佑廷。”
傅佑廷:“嗯?”
“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累啊。。。。。。”
傅佑廷皱了皱眉:“。。。。。。为什么这么说啊?”
云知烟:“因为我,身上背负的东西太多了,所以在你的角度看来,我会活的很累,你想要的,应该是一个平稳的生活,一个能陪你好好过日子,不搞幺蛾子的妻子,而我。。。。。。恰恰相反,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