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凌母和凌父相继提着行李从船舱出来,见女儿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和季清衍闹矛盾了,可昨晚他们也说了,劝了很久,她也不听,如今看她这么难受,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凌初初。
云知烟莫名心头一酸。
好歹。。。。。。凌初初无论有没有认回父母,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她都是有父母的不是么?而且,每一个都对她很好,包容她爱她。。。。。。
但她。。。。。。爸妈都就差没把她弄死卖钱了。
傅佑廷看出了她一直在盯着那头的亲情间情意浓浓的场面暗暗失神,就知道她一定也是想起了以前在云家不受宠的那个自己,可他又不知该从何安慰起来,他动了动喉结,悄悄伸出了大掌,把手放到了她的眼睛上蒙了起来,最后只说出四个字:“走吧,知知。”
云知烟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带着温热的触感贴到她的眼睛上,这种感觉,暖暖的,直直敲向心灵深处,酸涩和无奈也让自己的泪在此刻溢出来。
她点点头:“嗯。”
那头,凌家父母还在说着什么。。。。。。
凌母苦口婆心的劝道:“别哭了,乖女儿,我们也赶紧离开这儿吧,别让季家等太久,不然,他们该说我们言而无信了,你忘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你们的婚纱照得在纵显洲拍呢!”
“哦,知道了。”凌初初想起了凌母口中提到的婚纱照,这才心情好了点,无论如何,只要她这段时间能和季清衍再磨一磨关系,把婚纱照拍了,婚结了,好事儿也就近一半都成了。
到时候,还怕抓不住一个男人的心么?
至于他说的那个人。。。。。。
说不定等过几年,他看到了她的好,他便忘了呢?
妈妈说的对,不能急于一时。
凌母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就知道我们初初是个识时务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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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知烟和傅佑廷逛了一天,到了晚上的时候,他们偶然间转入一条街道,街道上热闹非凡,零星飘摇,各种摊贩,充满了烟火气。
朦胧的橙色光晕把二人交叠在地面的影子刻画在一起,拉长。。。。。。
对面还有人在人工河里放灯,在情人树上挂牌。。。。。。
大家说说笑笑。
这是纵显洲每到冬秋这个季节的传统。
为了纪念先祖和祈求和爱人长长久久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