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出了问题？对接合同么？我们出发之前不是和宁老的弟子确认过信息，后来因为要保密就把档案留到了宁老那儿，你现在见到了对接人么？”

所有人大眼瞪小眼。

什么叫确认过信息？

小跟班也忍不住问：“冉冉，你没和方老师有过联系么？”

乔冉冉印象中，若是有重要的人和她联系，何况还是谈版权的，一定会联系她，确实没有过，她摇了摇头：“没有。”

“怎么办，我也不知道。。。。。。”

她现在脑子很乱。

唯一让她纠结的是，她究竟是不是宁家弟子这件事情。。。。。。

无限的恐慌让周围人的安慰都显得极其微不足道。

方旭辉动了动喉结，死死紧绷着面部，半晌咬出几个字：“我。。。。。。我已经来到了目的地，可是由于当时是匿名，看不到身份信息，可能会被误导。现在有一个叫乔冉冉的小姐说她才是宁家的弟子，但我印象里，宁老就没有收过她当徒弟！”

“。。。。。。你别激动。”他都没激动，嗓门这么大干什么：“身份信息呢，总该有汇款记录等一系列吧？”

方旭辉快要焦灼死了：“她没有，只是说她就是宁老的关门弟子。”

那头也开始有点怀疑人生，难不成在对接合同的过程中是系统出了故障，没有了显示，这怎么可能呢：“真是的。。。。。。”

乔冉冉？

没听说过。。。。。。

以防把事情弄得更糟，那头说：“这样吧，我壮着胆子去问问宁老，他就收了一位徒弟，最是能知道她长什么样，一辨认便知。”

“稍等。”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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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直窝在阴影里看戏的云知烟，站起身了，或许是气氛太过焦灼。

她绕开前面的几排椅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了几位闹剧正主面前。

她率先向方旭辉开口：“方老师，不用打了，对接项目我现在手里也有一份。”

“如果真的是两个人同时拿到这个机会并要和你对接，倒不如我先把这事儿解决了，以免以后拖得太麻烦。”她从包里拿了一份早已打印好的合同出来，递给方旭辉，方旭辉还没接，不过白纸黑字，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谈拢版权对接项目合同”。

此话一出，其他人愣神愣了几秒，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尤其是那几个小姐妹听到这些话，从头到尾一直在捂嘴偷笑，时不时的和人眼神交流一下。

她对接？她对接什么啊？

就她能和宁老的属下对接“天价版权”？这还没有晚上呢，就开始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