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祈年娶阮初初的时候,不也拍手叫好希望快点过门么?这是在装什么?
云知烟有一搭没一搭的缠绕着耳机,线也被她折成各种形状,可以看得出耐心告罄:“我没那么大魅力,傅佑廷也不傻,不是我动动嘴皮子就能帮你们,你们找别人吧。”
接连三四次被驳了面子,姜家怎么可能还坐得住,真是以为飞上枝头就变成凤凰了,云知烟不照样还是云家那没用的丫头,得意什么啊?
捞不到好处,姜家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云知烟,我们和你讲话是给你脸了,你能这么得意还不是因为傅四爷,不然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呸!就是个出卖皮相美色换来安稳生活的贱女人!
“妈!”
姜祈年上前阻止,将人拦在身前,面对云知烟,他不敢看她质问的双眸。
真的很怕因为母亲的口无遮拦让四爷怪罪姜家。
云知烟撩起眼皮,黑色烟管裤,露脐小吊带,白色防晒衣,明明看起来乖巧的不行,瞳里流出的寒冰犹如三月飞雪,一刀刀无形无声的凌迟在出来挡刀的姜祈年身上,她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眼里没有一丝被惹恼的波动。
“随你们怎么说,我靠本事和傅佑廷在一起,那是算我有本事,你也别一口一个狐狸精的叫,总比你人老珠黄还妄想往高处爬的人强。”
姜母哆嗦了一下,汗冒了出来,没有指名道姓,却能轻易牵扯出她心里那只盘旋缠绕的鬼,她在心虚。
是真的很怕云知烟又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话。
姜祈年容不得云知烟这么说自己的母亲,他抿着薄唇,半晌,缓缓吐出一句话:“阿烟,你过分了。”
“随你们怎么说,让开。”云知烟又道:“姜先生,麻烦你们要点脸,别老用道德绑架那套,我不吃。”
姜祈年脸色难看:“。。。。。。”
真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么?
阿烟,我们为什么要闹得这么僵?
心里针扎一样难受。
“阿烟,我…我这段时间。。。。。。”姜祈年表情受伤,想去拉她的手,却看到了她左手上被她珍视的戒指,闪耀的碎钻刺痛了他的双眸,他在云知烟毫不留情的拍开手后,呼吸都停止了一瞬。
如果没有退婚,没有闹那一出,是不是她的手上就带的是自己的戒指?她会是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