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知烟没谈恋爱之前,也觉得他这样的称呼是否有些不妥,让他改一改,换个别的或者叫名字。
可能是康斯叫顺口了,怎么也改不过来,云知烟也不好继续揪着一个称呼和他闹掰,她也知道这货就是一个嘴上功夫,不可能真的动刀动到太岁头上。
后来,也就随他了,叫就叫吧,深知他们之间也不会发展到其他关系。
“你听我解释。”少女燥郁的摁着眉心,无奈的道。
越说越不对劲。
怎么感觉反了?
她好像倒成了出轨,被丈夫抓一个现行的负心女子?
云知烟说了很大一串,真的,哄男人太累了,最后她着重补充:“我俩只是单纯的上下属关系。”
傅佑廷酸溜溜的来了句:“感觉,每个人都比我要了解你。”
他这个老公是什么都不清楚啊。
解释完她和康斯的关系,某位大魔头似乎更酸了。
“。。。。。。”
得嘞,白哄。。。。。。
云知烟侧头,放下怀中的玫瑰花,驱赶贵客:“你探完病了,可以麻溜圆润的从我病房里出去了吗?”
康斯终于深刻理解了中国那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名言。
这女病人不仅易怒,还重色轻友。
只有康斯受伤的世界达成,男人戏精的捂着胸口:“亲爱的,我可是好心来看你的,你居然如此对我?”
“我还带了人来看你,你赶我走难道也要赶他们走么?”
云知烟一怔:“谁?”
“是我。”张队换了一身便衣,礼貌的敲响了病房门。
云知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收起了那股混不吝的痞气:“是您啊张队。”
康斯瞪她,云小烟,你别太双标。
自从上次清剿闻德商巢穴,她就陷入了漫长的昏迷,还没好好问问关于闻家和队里最近怎么样了。
“客气了,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