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云在一边都看傻了。
这还是她那宠辱不惊的爷爷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小学生上网课在记作业呢。
可明明有录屏的，犯得上这么郑重吗~
“爷爷，你不用急，视频回放一开，想研究多久都随你～”
兰振国却毫无所觉，就那么专心地记着，不时皱眉，不时豁然开朗。。。
几分钟后，兰振国突然放下了纸笔，失魂落魄地看着电脑屏幕。
兰若云好奇地向屏幕看去，只见赵长生已经停了讲课，同样一脸落寞地看着摄像头。
在那落寞的眼神中，仿佛有无尽的孤独。
半晌，叹息声传来。
“呃～不说了，我没有对牛弹琴的习惯！”
语气中透着悲凉，即使隔着屏幕，兰若云都能体会到失望和嫌弃。
那表情，好像后辈不争气，进去踩了缝纫机一样。。。
呃~
兰若云感觉无比怪异。
赵长生明明是个帅气年轻人，此刻却像个万年枯木。
就那老气横秋的样子，爷爷都没法比~
赵长生确实很失望。
讲得兴致勃勃，可学生们都像听天书，教师们在翻白眼，龟田次郎在冷笑。。。
就这，再讲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
“今天就到这吧，有想法的可以私下找我请教～”
赵长生索然无味地做了个结尾。
很刺耳，一点也不谦虚。
赵长生也没有谦虚的习惯。
学生们很给力，热烈的掌声响起。
倒不是讲课有多精彩，说实在的，最后这《易经》，他们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