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九条裟罗躬身走过去，双手接过。
“属下告退！”
“嗯。”
随即转身，转身时和卓尔对视了一眼，卓尔对她笑了一下。
九条裟罗抿了抿嘴，迈步离开。
真跪坐在蒲垫上，看向他。
“久等了，不好意思。”
“没事。”
“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了？”
卓尔喝了口茶说道。
“最近没什么事情，而且枫丹那边的事也简单告一段落了。”
真点了点头，拿起一旁早已冷却的茶，喝了一口。
“现在的枫丹如何？”
“如何吗……「正义」的国度虽未失「正义」之名，但，也有些荒唐了。
无论是枫丹的民众，亦或是「神明」本身，再或是名为审判的戏剧。”
真笑了笑，语气温柔道。
“看来你对现任水神治理的枫丹有意见啊。”
“可惜，我并没有在那位水神身上感受到神明该有的力量。”
“！！！”
真整个人都愣了。
“你说什么？”
卓尔看了她一眼，点头道。
“你没听错，就是字面意思。”
真抬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思考着，开口不自觉的念念有词。
“……那个家伙是怎么想的？”
聪明如她很快便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一个异常惊人的可能性。
猛然抬起头看向正悠闲喝茶的卓尔。
“难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