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希雅和云上玥离开后，牧夜这才感觉到背后凉飕飕的，伸手往后一摸，衣服就好像浸过水似的，湿透了。
“靠。”
牧夜暗骂了一句。
刚才两人的交锋，他夹在中间，简直快要喘不过气来。
连口都不敢开，生怕说话一句话，两人的怒火就集中到自己身上。
现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唉！”牧夜长长叹息了一声，一想到和这两人的纠葛，他心中就一团乱麻。
你问他喜欢云上玥吗？
当然喜欢了，长相身材家世都是完美的，可以说就是他的理想。
而且这半年，除了修行之外，他们俩天天腻在一起，一起玩游戏，就跟热恋的情侣一样，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只是这份喜欢并不纯粹。
这份喜欢，就像是在各种欲望凝成的沼泽地中开出的一朵花。
你问他喜欢蒂希雅吗？
以前不确定，现在确定了。
就是喜欢，而且纯粹。
你要让他选一个，那他会稍稍倾向蒂希雅。
如果有一杆天秤，将两人放在两端，天秤会稍稍向蒂希雅倾斜一分。
但这时，他内心深处却会涌出一股动力，让他伸出手，将天秤强制平衡回去，周而复始。
并不是不舍得，而是不能这样做。
当然，他其实根本没得选。
“不管了，散心去。”
将内心的纠结压下，牧夜开始在天之都闲逛起来。
立于万丈高空上的天之都，视野开阔，无边无际的蓝色苍穹明净而澄澈。
向下望去，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辽阔大地、河流山川、钢铁都市……
由于天之都处于七国地域中心，若是远目眺望，隐约能看见一些伟大的世界奇观。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