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上玥朱唇轻启，声音透着一丝丝慵懒与妩媚，双眼依旧是半睁着。
“是。”燕尾服女侍应了一声，开始讲述：“那少年名字叫牧夜，今年十八岁，榕城人。今日刚抵达薪都，是准备参加炎上学府的入学考核。”
“根据调查，此人读术士初中时，成绩就非常优秀，但二年级时忽然说要撤学回家自读。”
“我们调查过他的游戏账号游玩时长记录，发现初中后两年都在玩各种游戏，没有进行术士修行。但由于天赋异禀，依旧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榕城第一的清水学院。”
“哦？有意思，还是一个妖孽的天才吗？”云上玥稍微有了一些兴致：“说下去。”
燕尾服女侍便继续说下去：“牧夜进入清水学院后，他的直属老师发现其妖孽的天赋与懒散的性格，于是联合学院还有牧夜的父亲，进行一个特殊的教学计划。”
“这个教学计划便是，通过贬低他的实力与天赋，让他误认为自己很弱小，以此来激发他的上进心。”
“成功了？”云上玥问道。
“是的，计划很顺利，牧夜因此刻苦努力了三年，据说每天至少修行十六个小时，直至毕业之时还没发现。”
“原来是一个又懒又蠢的家伙。”
云上玥百无聊赖地评价着，但随即，她就敏锐地察觉到这个故事中，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等等，一般来说，真正懒惰的人，哪怕宁愿承认自己是废物，也不会开始努力。”
“‘认为自己弱小’这个理由，也没有那么强大的驱动力。应该有其他理由，才能够支撑一个懒惰的人努力三年。这一点，你们调查清楚了吗？”
“调查清楚了，只是……”燕尾服女侍想到自己调查出来的信息，顿时感觉有些难以启齿。
“你在迟疑什么？说出来吧！”
云上玥见到她这个模样，心中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一般来说，就算牧夜努力的理由再荒唐，燕尾服女侍也不会不敢说出来，除非……是和自己有关，但一个榕城来的乡下人，怎么可能和自己有关？
燕尾服女侍听到大小姐的催促，一咬牙，直接说道：“我们入侵了他删除的虚网，复原那些被删除的记录，发现他一直在搜索和富婆有关的信息，而且还喜欢发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
燕尾服女侍脸色古怪道：“比如，富婆喜欢什么样的？十八厘米有竞争力吗？哦，这是三年前发的问题，最近似乎改成二十厘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