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一提，女生那边的第一是蒂希雅。
“这两人……想干什么？”
“我听说他们之间两年前有过冲突，于是约好了，在毕业典礼上一战，输的人要当众向对方下跪磕头。”
“玩这么大？”
“这么狠？”
“有意思。”
听到这种劲爆的消息，许多人一下子来了兴趣。
“等等。”
有人忽然反应过来。
“不是……以孙凌地榜一段的实力，牧夜上去不是纯送？”
“确实，没听过牧夜有什么显眼的战绩。”
“对啊！长相好又不能增加攻击力。”
“你这就不知道了吧？人家也是拿过第一的。”
“切！你是说他新生摸底考核时，拿的那个倒数第一？”
“怎么？不行啊？倒数第一也是第一啊！”
“可是他看起来，没有畏惧的样子啊！”
“估计在装吧！”
“不管如何，知道孙凌的实力后，还敢应战，就已经是很有勇气了。”
“不错，敢这么走上主席台，也是很有胆识。”
清水学院的主席台很宽广，老师和领导的坐席虽是占去不少空间，但剩下的地方依旧很大，足够两个人进行一场对战。
在底下一片议论声中，牧夜和孙凌，也是齐齐登上了主席台。
“你们俩上来做什么？”
宁院长看着两人自顾自地来到台上，也不生气，笑呵呵地问道。
他虽然清楚两人之间的瓜葛，但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和他打一场。”孙凌的话很直接。
牧夜神色淡定，负手而立，仰天四十五度角，口中悠悠念道：“三载昼夜铸秋水，今朝剑声歌长天。”
清朗的声音，被旁边的话筒扩散，传到所有人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