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照灯在四周来回照射着,谨防蚰蜒的偷袭。
这东西实在太邪乎,就连部队的指挥员也是异常的紧张。
就这样,大家在紧张和焦虑中度过了这一夜。
慢慢的,天渐渐的亮了起来。
黑暗的大地重现光明。
部队指挥员按照谭震的指引将坦克开到了洞口附近。
可是里面黑乎乎的,他们也不敢贸然下去。
毕竟里面是皇帝陵墓,古董文物甚多。
这万一蚰蜒还在里面,动枪动炮的,他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只能是向上级报告,请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接下来的事情按理跟谭震是没有关系了。
他坐着市局的吉普车回到了学校。
刚下车,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小震,你终于回来了,你把我们都吓坏了,讨厌,为什么你每次都这样,呜呜…”。
谭震哭笑不得,我也不想这样呀!
谭震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了,没事了!你看看你,都哭成什么样了,旁边还有人在看着呢?”。
颜丹晨抱着他就是不放手,她抽泣着说道:
“笑就笑吧,让他们说去,我才不在乎呢,你不知道,昨晚上我一夜没睡,好后悔,不该叫你去水库的,当时想死的心都有…”。
一旁的辅导员杨树实在忍不住了。
他轻咳两声,说道:
“行了,行了!这里是学校,注意点影响…”。
老师都发话了,颜丹晨只好羞涩的松开了谭震,站到了一边。
“老幺,你可回来了,呜呜…”。
一个身影突然冲上来,抱住谭震痛哭起来。
谭震揉了揉眼睛,这不是陈百祥嘛。
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矫情了?
“好了,祥哥,这不回来了嘛,别哭了”。
看着一脸忧伤的陈百祥,谭震也是颇为感动。
陈百祥长叹一口气,红着眼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