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应该是马修。
阿桃去给马修开门。
“哎吓我一跳,怎么趴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语言模块大——混乱中。超级ss——”
“马蒂有冰淇淋吗?”
“sundae?”
他担心的蹲在那里,“连加拿大法语单词都说起来了?”
“穿好袜子,拿上我的手提包,我们一起去骑着自行车喝饮料吧?比如苏打。”
马修确定她确实混乱了。
袜子,她说的是法国单词chasettes,手提包是加拿大法语单词sache,自行车vélo,unebicyclette法国本土用语,饮料使用的是是加拿大法语单词breuva,苏打则是boisngazee,而不是加拿大法语惯用词lieur。
阿桃双眼无神,盯着天花板,一会儿蹦出来一个单词,一会儿用西班牙语语法将来未完成时和他吐槽傻叉美国人。
“将来我一定要叫那群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美国佬好看!”
“好好。”
马修怎么办,马修只能配合。
“稍微冷静冷静?我给你按按头?咱们只用一种语法聊天好不好。”
“好啊。”
“不要去想这个单词在其他语言里有什么别的意思,不需要延伸,把语言树砍断。”
努力叫她集中注意力,本来要去给她按摩的马修被捉住了手。
温暖、宽大、掌心有厚砺不平的茧子,女人指腹贴着男人的指腹缓缓摩挲,随即,她把他的手放在脸庞边蹭。
看起来在享受肌肤相触的温暖。
“猫。”密密麻麻的感情洋溢,和骨头里密密麻麻的痒,结合起来,流动全身。
“不,是你想要依赖我?”
“只是觉得……很安心?”
“我很荣幸。”
“要抱抱吗?”
“好啊。”
好在这个沙发够大,能容纳两个人躺上去。
青年用胸膛紧贴住她的背,将她整个人拢入自己的怀中。
凯琳早早的就去工作了,她很有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