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那怎么原谅我,”他沮丧极了,“都怪我,我就是想和宝贝亲热亲热……”
“邦!”
小姑娘给了阿尔弗雷德邦邦两拳。
“打我吧宝宝,如果你能消气的话,”
阿桃张开嘴巴要说什么,结果腹部一涌,喉咙随即传来一声。
“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宝宝!!!!!!!”
“你别晃她!!!!!!!!”
————
“呜呜呜呜呜,宝贝,”青年坐在她身边,哭哭啼啼,“不怕不怕,有我呢。”
阿尔弗雷德把小脑袋往他怀里塞塞,一只手给她顺着背,轻声哄着,“打个针噢宝宝。”
“请问这个针头能不能换细一点,我看着害怕。”那个针头粗的比她手背上的青筋还要粗。
“闭嘴,是她打针不是你!”
护士长面带不善,“要是干扰我的工作,针打歪的话,”
“我不介意往她屁股上多来扎几下!”
“一,一定要脱衣服,打在屁股上吗?”
“闭嘴吧你!”
“阿尔弗雷德……”
“宝宝我在呢,你坚持坚持,一下就好了。”
“我,”
“还是有干呕啊?”
“噢,差一点弄成急性肠胃炎,”护士长毫不客气,一针下去,那边的蠢金毛差点跟着大叫起来,“吃多了吧?什么生冷食物都敢往嘴里送,”
“呜呜……”
阿尔弗雷德心惊胆战,“宝宝,好了好了。”
他把吊瓶挂在输液架上,“护士姐姐,要不给我也来一下,我不能看见她一个人蔫蔫的受罪啊。”
“滚蛋吧!要是管住嘴,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这里还有两瓶,调速不要调,”面对女性,护士长的声音变得温柔,“输完了这瓶,叫我就好,大概时间是半个小时,下面这两瓶比较慢,今天大概需要挂两个小时,明天后天再来一次。”
阿桃虚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