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还在。”蓝色眼睛平静的望过来。
“好吧,这不是重点,”按照阿桃的想法,她本来是要赔上自己,说出他们和她的关系,以此来把他们关进监狱里去的。
不过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保卫柏楚,也不会有什么样的人手来帮忙,她皱了皱眉头。
“也就是说,你们少管事的是吗?”
路德维希提出建议:“找党卫军比较好一点。”
“我面前这个不是吗?”女人指指不知道为什么还挂在她针尖上的基尔伯特。
奇怪,冲过去的瞬间,这家伙居然没躲,而且迎着针头就主动把身体往她手里送。
捅了好久还不把针尖脱离出来,就保持沉默和原状,化成一座剥落外表的雕塑。
“他?他不行,哪有贼喊捉贼的道理?”
“好吧,那亲爱的路德维希,帮我把你哥送到监狱里。”
“我做不到。我的意志也不愿意这么做。”
“那怎么办?”
金发青年顿了顿,把狗绳死死缠了几圈在手上,直到勒痕深陷在肉里。
“为什么不同样给我来一刀?”
阿桃恍然大悟:“对噢。”
“为什么呢?”
“算了算了,”她从怀里掏出几张纸念着,“嗯,我看看哦,临阵脱逃,小事,私自改造枪械,小事,利用权力获利,小事,违反了种族法,小事——”
路德维希的眉头紧锁。
“啊,这个!”女人兴高采烈的挥舞纸张,“勾搭外国势力。”
“什么?”
“简单来说,你叛国啦!”她宣布。
“我没有。”
“哎哟,这可不是说你没有就没有的事呢,”阿桃乐呵呵的,“现在有人该管你们了吧?”
“他们忙着去打仗……”
“不,我亲爱的,有人就是看着不顺眼,想要把你们俩拉下台……”
“是谁?”
阿桃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你们的人。”
“所以,委屈你们一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