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道……”
“呜呜……好喜欢宝宝,亲亲嘛。”
“你别动……”
“那宝宝多打我几下。”
性器上的青筋她都能感受到搏动。
前面成了结刚解开就要插后面。
说是要看后面被成结时候能撑到多大。
“哎呀呀到老里面了,不过没事照样可以射。”
“哼哼,后面吃的很深。”
“喷进去你会哭吗?”
“狗崽子!!!”
“噢,最深就是到这里,结肠口……”
嫩臀又噗呲一声捅进巨硕无比的大鸡巴,小姑娘又酸涨又生气,唔哇一声哭了出来。
阿尔弗雷德却把人推倒,让她趴在床上扯到胯下就狠狠地开操,大粗棍又深又重,噼里啪啦直接给人来了几十下,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往后面拼命狂捣,酸胀得她一直委屈哭叫,刺激得人难以承受,五脏六腑被操移了位,没有道理的狂操撞得阿桃委屈极了,气都喘不上来,呜地哼叫,哇地哭喊,在床上挣扎,哭着往前爬。
“哼,跑什么!”
“吃错……药了?”
“因为你和另一个金发碧眼的男的关系很好?”
“不至于吧!”
“一晚上做了两三次,我都被榨干了,”青年没精打采,“头发都没光泽了。”
“你还要什么要?”
阿尔弗雷德开始哭唧唧的撒娇卖萌。
回去一看,亚瑟果然炸毛了,冷声:“你带着一身臭味道?”
阿尔弗雷德面色不善:“你说什么?”
亚瑟:“你是不是把她上了?还内射?”
阿尔挑衅:“就是啊,射了不止一个,你猜几个?”
卡啦,亚瑟把他手杖捏碎。
“还要看吗?”
阿尔当着亚瑟面要玩她的胸,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
亚瑟:“好啊。”
“我的屁股啊啊啊啊啊!!!”
“来,教训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