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很可靠的!”他自豪的拍拍胸脯,“要不要往下捏?”
“更硬噢。”
“你一天天的……”
男人就带着小手往下,“我先说好,没有换洗衣服的话,”
“哦嘶!”
阿桃直接捏下去,用了很重的力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真舍得啊?”
女人随意的握住他的棒身上下撸动,包皮跟着她的动作回缩,那颗硕大的蘑菇头便从里头整颗冒出头来。
“不知羞耻,”手里这根马上就重新振作起来,龟头吐出汁水,似乎变到更红、更粗了。
昂扬的巨蛇已然抬起来头,渴望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还做就说不过去吧,你的士兵在那边勤快干活,你在这里偷懒?”
“可是我……”
他哼唧哼唧,之前是怕她还在抵触,所以简单做了一次,现在的情绪有所变化,应该乘胜追击的。
阿尔弗雷德一咬牙,“随便宝宝玩。”
“好吧。”
揉揉了沉甸甸的蛋蛋,阿桃说,“还是很好看哎。”
“当然啊,”为了让她愿意吃,阿尔弗雷德每天都要进行一些必要的工作。
他把性器往手里蹭,“手手又软又小……”
小姑娘握不住那么大一根,龟头完全撑开了,在她的掌心外面耀武扬威。
“疼疼疼……慢点……”
“噢,”她慢吞吞的,卡住马眼:“我想问,”
“什么?”
青年绝望的想,这是不打算给他舔鸡巴了。
阿桃攥着龟头不放,“我忘了。”
阿尔弗雷德差点被气晕过去。
鸡巴的体积太大了,揉搓了两下表面就有些干了,让她的撸动变得不顺,也让他从爽利的快感里变得不上不下的疼,这家伙更过分地用指甲抠住他脆弱的马眼,并不算长的指甲还过分地朝马眼里钻。
“宝宝……”他带着哭腔,“你有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也不用折磨我了……”
“好啊。”
“我想知道,你能射多远啊?”
“这个……”大家伙开始抖动起来。
“不给射。”她恶作剧的取过新套,把橡皮圈套在上面,用虎口按住,再拿新的发绳裁剪成合适的长度一系,这样就可以解放她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