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把大门踹开,“现在,回到现实来吧。”
于是一群人开始七手八脚把沙夫托脸上涂上的军用油彩涂掉。
“好了,起来吧。”后者一轱辘一个翻身坐起来,“所以我会有什么报酬!”
“奖励你一盒好彩头!”
“真的吗?”
旁边的人随手抛过来一盒扑克,“伙计,看点时间抽,”
“哈哈哈哈哈哈!”
阿尔弗雷德把嚣张的笑声放在后面,转身走到自己的床铺,掏出来他的背包,“诺,你要就给你吧。”
“哦?”直到接过来一盒真家伙,沙夫托当即立断地把这盒东西塞到了自己的裤子里面。
下一秒一群人开始争抢着他的裤子,试图要扒下来。
“你们想要我还有,”他又说,“给。”
“琼斯,真是了不得!”他们从来没见过这种慷慨到这种地步的人,可能他本来也就不抽烟。
“嗯哼。”阿尔弗雷德挥挥手,支起一个简易小桌子,“我做会儿手工活,你们聊。”
“什么手工?”
“卡啦”几声响,他手上的完整枪支就变成了一堆金属零件。
“哇哦,你这个手法,而且刚刚是单手拆卸吗?!”
一群人惊讶。
“对,”青年言简意赅,“你们聊你们的,但是不要背后说我坏话,我能听到的。”
“谁会蠢到对着你说你坏话啊,”沙夫托把烟卷放在自己的鼻尖下面,美美的吸了一口。
“哈哈,”门蒂说,“说起来这家伙也挺奇怪的,”
他们对阿尔弗雷德的了解不多,但是可以看出来,这家伙天生就是一个当官的料,不是所有人都拥有那种眼睛飘过去就能镇住全场的气场的。
这是一个奇怪的队伍,在这群人里面,沙夫托和阿尔弗雷德,是唯二的两个美国人。
“你之前不是在亚洲那边当飞行员吗?怎么跑过来意大利了。”
“说来话长,”对着强烈的阳光,他仔细地把每一个零部件的情况看了个清楚,“我的视力稍微受了一点损伤,所以我不得不戴了一下眼镜来保护,”
谁信啊!
这家伙对光都不戴眼镜的!他甚至都不会一下眯眼睛!
“我就从亚洲来到了这里,啊,也不能这么说,现在我们的飞机都是陆军和海军一起管的嘛,当然,来意大利我稍微充当了一会儿飞行员,我在第十五航队,稍微炸了一下柏楚,我就回来了。”
稍微……
一群人眼睛开始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