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露出来了,小兔子羞不羞……”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家伙瞪他的样子太可爱了,就想去摸头。
“啊!她咬我!”
收回被咬疼的手,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的眯起。
“不听话哦……”
“别过来!”阿桃闭着眼睛大叫,“给你喂点药水吧,虽然亚瑟的手艺很烂,但应该还是挺管用的。”
“什么?”
“春药哦。”
“你看!”青年掏出来一个针筒。
“不!”她眼睁睁地注视那药水注射进去。
两个人兴致勃勃,扛着挣扎的大蚕蛹,一路把人扛回去。
“放我出来!”
“可恶!”
摸着被针孔注射而留下的皮肤凹陷处,女人既期待又害怕。
“啊……奇怪……”
不再乱动的阿桃迷迷糊糊的感觉小腹处好暖和,就像里面升起了一团火焰一样烤的全身难受。
“进来吧宝贝。”
“好……”头也晕晕的,站都站不直,她思考了好长时间,都等到他们洗了个澡出来,阿桃还在那里站着,很是迷茫的表情。
“怎么不动?”
“唔……我……”她要干什么来着,记不清楚。
大脑重新启动,“噢……要精液……”
小穴里突然很痒,痒到她不住的摩擦双腿,可是控制不住滔天的痒意。
“你在流水啊。”
几丝透明液体悬在空中,滴滴答答的响。
“嗯……”女人想岔开腿,结果不知道被哪里冒来的沙发绊倒了,直接倒在了沙发上,“我……是不是……病……”
“是的哦,小兔子患了骚病。”
“那……”她自己受不住了,在两个人的目光下,微微躬身,把手指插到小穴里乱搅。
穴口被她弄的咕叽咕叽,“可是……里面还痒……”插进去的那部分舒服了,可是还有好多部分插不进去,饮鸩止渴起不到任何作用,反倒引得人乱扭乱叫。
“我能看看吗?”
“嗯……”阿桃主动岔开腿,露出湿漉漉的穴,花液在源源不断的流出来。